若不是有白二凤,他可能还疑惑。
但这妈妈就是母雌,那爸爸一定就是父兽的意思。
白司晨看看和乔瑶瑶,六分相似的两人。
心中有了答案。
只不过,现在更重要是平复乔瑶瑶的心情。
乔瑶瑶将头埋进白司晨的胸口,眼泪止不住的流。
父母那年被泥石流卷走,救援队找了几天,也没找到他们的尸体,但包括年幼的她,没有人相信他们还会活。
在只剩她一个人的漆黑家里,她哭了好久,可再也没有人会为她点灯,她那时起,就知道,哭是没有用的。
所以被送到福利院她没哭,被同学孤立,被捐助的善意,刺痛自尊她没哭。
再后来,她会为了书中人物的悲惨落泪,会为路边拾荒的老人落泪,会为失去同伴的刺猬落泪。
但早已经不为自己哭了。
可眼下,她知道不该哭,应该去找出将她父母弄来这里的罪魁祸首。
该去看看父母,是否还能救活。
可积攒多年的眼泪,就是不受控制,不停的往外涌着。
耳边,似乎还有年幼时母亲的声音,“小瑶,不许哭鼻子了哦,等我和你爸将这组植物拍完,咱们就回家,妈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小肉包。”
白司晨轻轻的拍着,乔瑶瑶的后背。
警惕的看着周围,这四周一览无余。
只有简单的冰砖。
但乔瑶瑶的母雌,不该是鹿洁吗?
现在这两位又是什么人?
将她们一步步引来这里的人,又有什么目的?
白司晨一只手,圈紧乔瑶瑶的腰,一只手轻轻拍着,“瑶瑶,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你还有我。”
背上温热的触感,让乔瑶瑶的心情好了点。
她的理智慢慢回笼。
来这里以后,她其实一直绷着弦,刚刚好像一下子就断了。
她不傻,相反就是瞬间想到的太多了,情绪才崩溃反扑的厉害。
本来她就觉得,自己三年前到这里,后面再次来这里,就不正常。
如今看到父母,就更清晰了。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