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花许国眉飞色舞。
“哎呀，你们是没看见当时那个场面！管他们两个是不是特务嘞，大家都在那里骂人，笑死了。”
花许国昨晚也被安排在了上夜，见证并参与了抓特务的全过程。
万青柳没忍住好奇：“怎么那么多特务？听说村里知青都被抓走了一个！”
王静霞有话说：“听说这个知青本来不是个知青，原来的知青不知道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周玉娇惊讶道：“还有这种事？知青点的人天天在一起，换了个人都没发现？”
王静霞：“好像说那个李知青本来就讨人厌，天天住柴房间，大家平时都不怎么关注他，反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的人。”
她和赵媛关系好，赵媛作为知青点的知青，接近事发地中心，自然能吃到更多一手瓜。
赵媛吃了瓜，又和王静霞分享，所以王静霞知道的比家里其他人多。
周玉娇倒是想起来了什么。
“不会是那个李志高吧？六年前还想害女知青哩，还是我提醒了一句，才没叫她上当。”
“就是他，除了他，还有谁会住柴间！”
“我也记得，当年他连男知青也骗哩……”
花晚迟听得不亦乐乎，这特务瓜这么丰富多彩，命运之书也没写全啊。
谁能想到居然连知青里也混了特务！
特务真是无孔不入。
……
“你是什么时候和李志高换的身份？”
不知道为什么，李志远情不自禁地就开始说真话。
“两年前。”
“你们是怎么换的身份？”
“我和他本来是双胞胎，长得差不多，我逼着他把所有能记起来的事都写下来，之后就把他杀了……”
“大方村粮食产量高了以后，他偶尔会给家里寄东西，我就趁着他寄东西的时候把他杀了，处理完尸体，我就替他回了知青点。”
“为什么潜伏在大方村？”
“大方村是农业机械第一个试点区，也是种子发生变异的地方，上线派我来调查。”
“你不是他兄弟吗？怎么你是特务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