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同学，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非常好。”
“那就行，有什么不会的就问，同桌、前后桌和老师都行。”
“好。”
女老师回到讲台，翻开备课本。
“大家把书本翻到九十一页······”
林轩帮他翻到九十一页，得到一句轻声的谢谢。
耳畔是老师的讲课声，是已经讲过很多遍的过去历史。
什么迷雾笼罩大地啊之类的，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迷雾本身就是一位克系神。
至于名字什么的，没记住。
也幸好没记住。
克系神明，知晓了祂们的名字，也就被祂们所知晓。
林七夜聚精会神地听着老师的讲述，而在他的“视野”当中，自己的同桌靠在了椅背上。
身体挺得笔直，老师讲话还连连点头附和，眼睛却缓缓合拢。
林七夜：Σ( ° △ °|||)︴
一旁的林轩只觉困意上涌，忙发挥自己高超的睡觉技法。
挺直身板，紧闭的双眼望向老师，还时不时点一下头。
林轩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一棵通天巨树，看样子像是棵白蜡树。
天空是奇怪的灰黑色，唯一的一株巨树矗立着，已经枯死的树枝向着四面八方延伸，织成一张密网，支撑住皲裂的天空。
荒原上枯骨满地，林轩化身黑色的巨龙，正从骨骸堆的深处腾起，双翼挂满骷髅，张开巨大的膜翼后，仰天吐出黑色的火焰。
林轩猛然惊醒。
当他睁开眼，却不在教室当中，面前是一个墓碑一样的东西。
墓碑整体为黑色，那极致的深黑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仰头看去，林轩神情震撼。
这块墓碑实在太大了，林轩仰头向上看去，就仿佛蝼蚁仰头去看人类的墓碑。
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座碑，而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大山峰，而林轩就在山峰脚下。
其上写着看不懂的金色文字，看久了有些头晕眼花。
每一行文字后面还标着数字，由低到高标着5％、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