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倒下的保镖已经让门口的守卫有了一个缺口。
盛凝下了车。
细长的高跟鞋跟陷入厚厚的雪中。
手机铃声响起时，盛凝眯起了眼。
她又走了两步，才从提包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闪烁的父亲两个字，让她面色僵了几分。
枪声四起，不管她走多远，都遮掩不掉声音。
索性在原地接了电话。
“爸。”
盛泰和冷然的声音自听筒传来，他像是被吵醒的，语气中压了一层恼然。
“你在哪？”
不需要盛凝回答，因为不断响起的枪声已经代替她回答了。
盛泰和重重拍了下桌子，“你把事情闹这么大，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跟威廉的婚姻名存实亡吗！？”
盛凝垂眸，“我会处理好的。”
“你立刻给我离开那里。”
盛泰和深深吸了一口气，“明天我不希望在任何地方看到这件事。”
“是，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盛凝举着手机的手指早已僵硬。
她眼前还是不断倒下的尸体，大量的鲜血浸湿了厚厚的白雪。
场面艳丽又诡异。
警车到达的时候，温宁的车离开。
她开的缓慢，像是这样，就能试图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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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又开始飘雪。
像是要遮掩一些什么痕迹。
百恒医院门口的清理工作持续了很久。
护士边吃早饭边咂舌，“最起码死了几十个人，新闻上提都没提……”
许政像是早已料到，“定性为黑帮火拼的话，没必要登出来扰乱人心。”
护士，“这哪是黑帮火拼，这不是盛凝单方面杀人嘛……”
她说的有些胆战心惊。
心里十分发毛。
早前护士倒也知道，盛凝是有些手段的人，盛家的千金大小姐，随随便便就把温宁逼到了那个地步。
但也是经过昨晚这件事，她才真切的体会到，温宁能从盛凝手下，挣扎着活下来，有多厉害。
许政笑，“奈何不了她的话，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