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慕安沉默了一会，才又开口。
温宁看着酒店有了一些年头的门，“……什么？”
“这段时间，你开心吗？”
离开她的这段时间。
温宁不开心。
每一秒钟都是痛苦的。
可她要违着良心点头，应，“开心，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和他？”
温宁，“嗯，我喜欢他这样的。”
十八岁那年会喜欢林枫。
二十一岁也会喜欢邵星光。
这是简慕安听到的，温宁想告诉她的意思。
她眉眼微垂，面色辨不清喜怒。
又静了少许，她复又开口，“和他在一起的话，就不认姐姐了吗？”
温宁想狠了心应下一句，‘是’。
可她张口的声音却哑了。
温宁沉默了一瞬，艰难的咽下口中的血沫，重新开口，“……想说什么？”
“还认姐姐的话，乖乖吃饭。”
简慕安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
“姐姐要去忙了，宁宁听话。”
温宁最终用力抹去了嘴角的血污，打开了门，接过了简慕安手里的东西。
从始至终，她没有看简慕安一眼。
像是真的，对她毫不在意。
门关上。
简慕安没有再开口了。
她不太清晰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
温宁冲进了洗手间，倚靠在冰凉的洗手池边，筋疲力尽的咳嗽着。
她就这样坐在了洗手间冰冷的地面上。
不想离开，无力离开。
咳嗽声不断的响在不大的空间里。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温宁的咳嗽。
她拭去嘴角的血，看了一眼手机上的陌生号码。
没有接。
铃声自动断掉后，陌生号码发来了一条短信。
【怎么？不敢接我电话？】
短信没有署名，可每一个字都像是署上了盛凝的名字。
温宁面色冷了几分。
铃声再一次响起后，她秒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