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听到克林的询问之后,贝格尔也是思维敏锐的接过了话题:“是这样的,”
“一个很诡异的事情就在于,按照国际材料学排名,前十位材料学家中,有七位都是华人,”
“这似乎证明了华人在材料学上的非凡天赋,”
“而一个更加诡异的事情在于,这七位华人现在都被科学院通过各种手段招揽到了我国,”
“也就是说华夏在材料学领域,几乎已经没有了全球顶尖的专家,”
“但即便如此,近些年在材料学上的成就,华夏依旧耀眼。”
“我就举一个简单的粒子,”
“上世纪六十年代,人类将富勒烯首次引入电子受体之后,有机光伏的转换率从不到百分之一迅速提升至百分之十二,”
“自此之后,全球材料学家无论怎么改进给体材料,都无法突破百分之十二的屏障,以至于几乎全球的材料学家都认为光伏材料的效率极限有一个绝对不可突破的屏障——即不可能达到12以上。”
“当这个屏障已经成为光伏领域的一个不可撼动的常识,当所有人已经约定俗成的将百分之十二定为光伏效率极限的时候,”
“在2015年,华夏材料学科研团队成功开发出了itic分子,却轻而易举的打破了这个极限。”
克林闻言,立马补充道:“我要提醒一点,华夏的探月工程首次降落月球的时间,是在2013年。”
议员们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
但他们还是保留着最后的定力,
他们不懂材料学,但不代表他们没有脑子,
偶尔出现一些科研成就,总是正常的,
至于正好出现在华夏探月工程后面没多久,那或许只是一个巧合。
而贝格尔接着说道:“我知道您会以为这只是一场巧合,”
“但事实是,自那之后,非富勒烯受体在华夏如雨后春笋一般涌现,”
“武汉大学基于p6:bttt -2cl:pz1的非富勒烯太阳能电池,效率达到了百分之十五以上,”
“四川大学用聚合非富勒烯小分子受体py-dft倒置钙钛矿太阳能电池,实现了百分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