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时要是没逃走,那肯定就成了那些山匪的盘中肉。
但这次来岭南,他们见四野郁郁葱葱,花红叶绿。
冥水有那么一个瞬间觉得此处的地形有些熟悉,生出过一两分怀疑。
但是打探了两日情况后,他断然否决了自己的猜疑。
山下一派和乐之景,那些人就是老实和气的农民,根本不可能山匪。
酒楼的女掌柜看着像练过点功夫的,但是以年岁来看,也绝不是当年那批山匪。
冥水暗笑自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明日他们就去捉那两个孩子,早点把岭南的事情解决了,离开这个鬼地方。
……
次日早上,空中飘下绵绵细雨。
一场春雨后,山坡上的小果树好像又拔高了一节。
苏知知和薛澈的个子也越长越高。
他们穿上了陆春娘亲手缝制的春日新衣,依旧合身柔软又透气。
慕容棣也得了新衣裳。
陆春娘特意来给他量尺寸的时候,态度很恭敬,不叫他小弟,叫他小郎君。
后来慕容棣居然收到了三套衣裳,可以换着穿,而且这衣裳的做工,真是比宫里的都不差。
慕容棣现在挺直了身板,穿上陆春娘做的衣裳,已经依稀有了翩翩少年的影子。
“今早下过雨,后山有点湿,待会走路小心些。”
虞大夫背着篓子从医药堂走出来,叮嘱苏知知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