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唇,“殿下,既已有心,为何又收回旨意,殿下对妾,就这么残忍吗!”

    宁玄礼停下脚步,

    “孤送给你的那支发簪,确实不够贵重,也难怪入不了你的眼,你对孤的心意视若无睹,难道要孤这个太子来对你委曲求全吗?”

    楚灿怔住。

    身上泛起冷意,那支簪子,她当日就摔碎了……

    “殿下!”她慌张的喊了一声。

    “你放心,孤不会食言,你想要的太子妃之位,孤会给你。”他只是撂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楚灿死死的咬着唇,攥紧了手指。

    宁玄礼,

    你的真心本就不值得,

    我又何尝做错?

    ……

    常熹殿。

    “主子,奴婢听闻今夜元侧妃和太子殿下起了争执,元侧妃一气之下在殿内摔碎了好几个花瓶。”

    听着侍琴的禀报,

    沈青拂并不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梢,“情绪波动这么大啊。”

    侍琴微笑,“据说是太子殿下有意给元侧妃找一位老嬷嬷好生教导着,结果被她自己给搞砸了。”

    “元侧妃心里有鬼,自然草木皆兵。”

    沈青拂神闲气定的看书,语调不疾不徐,“这人呢,就是不能情绪不稳,越是情绪不稳,当下越是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

    还是得多练。

    就比如像她这样的人,做起坏事丝毫不觉得愧疚。

    没有心理负担,根本不会有鬼。

    侍琴脸上浮现兴致,“主子的意思是,元侧妃……会自己闯祸?”

    沈青拂勾唇,不置可否,“我们静观其变。”

    ……

    芳华殿。

    “怜香,我上次托父亲送来的求子偏方,父亲可派人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