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宜宁公主可说过是因为什么事?”

    “不曾。”叶莫琀见赵玄祐今晚转了态度,格外在意此事,思忖片刻,将自己知道的事和盘托出,“我只说三妹的原话。”

    “嗯。”

    “公主说,嫂子行事轻浮,不是值得结交之人。”

    叶莫琀话音一落,明显感觉到赵玄祐握住栏杆的拳头捏紧了些。

    他知道赵玄祐已经动怒,劝道:“嫂子从前在宫里的时候应该是做了什么事,令皇后和公主不喜。不过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得罪了她们也未必是嫂子的错,大哥既知嫂子的为人,不必在意这些。”

    知她的为人吗?

    若是昨日,赵玄祐必定笃定,不会因为宜安公主的态度而动摇。

    但经历了周妈妈之死,他也怀疑了。

    湖面上凉风阵阵,将赵玄祐身上的酒意一扫而尽。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府了。”

    “也好,快到宵禁的时辰了,咱们一起吧。”

    叶莫琀命船家将画舫靠在岸边,几人各自乘车回家。

    回到侯府已是深夜,赵玄祐没去流芳馆,直接歇在了泓晖堂。

    在泓晖堂熄灯后的片刻,有丫鬟匆匆进了流芳馆,向崔夷初禀告:“夫人,世子已经回府了,今晚歇在了泓晖堂。”

    “是吗?”崔夷初眸中露出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