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玉萦感觉自己还挺清醒的,“不可能啊,我就喝了两碗米酿。”
黑水县民风朴实,见玉萦有意买米酿,老板便舀了两碗给她尝尝,说是不一样的味道。
可巧玉萦吃完饭后没喝水,有些渴了,两碗都喝得干干净净。
屋里橘黄的烛光映照下,赵玄祐分明看出玉萦面带薄晕,目光有些朦胧,又有些懵懂,比平常清醒的模样更招人疼。
赵玄祐耐着性子把她抱到屏风后头。
“你傻吗?米酿喝着甜,酒劲比一般的酒还大一些。”
“是吗?”玉萦是头回喝米酿,喝着跟米汤似的,冰冰凉凉,酸酸甜甜很好喝,喝下去也不像烈酒那般会烧喉咙,居然酒劲儿很大吗?
玉萦不相信。
“爷,我去打水。”玉萦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奔波了好几天,玉萦早就想过,一到黑水县她要痛快洗个澡。
赵玄祐摸了摸她愈发烫的脸颊,见她在逞强,索性松了手。
玉萦没走两步,便觉得头重脚轻,往旁边栽去。
“哼。”
赵玄祐从未见她喝醉的模样,冷眼在旁边看着,等着玉萦的脑袋要撞到屏风了,这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拉回到怀中。
“跟个醉鬼似的。”
说是这么说,赵玄祐到底没由着她摔跤。
“我怎么突然就站不稳了?”玉萦不解地问,明明她觉得自己很清醒。
赵玄祐嫌弃地看她一眼:“醉成这样,早些睡吧。”
“我还没沐浴呢。”玉萦嘟囔道,鼻子里还轻哼了一声。
“罢了,那就洗吧。”
屋里有个浴桶,看着颇为宽大,倒是够他们二人使用了。
赵玄祐唤了元缁去提水,自己抱着玉萦坐到窗边的美人榻上,替她先把外裳解了。
玉萦的脸蛋红扑扑的,似抹了胭脂一般。
若在侯府,赵玄祐定然会唤人给她端一碗醒酒汤,只是身在黑水县,连饭菜都要自己做,哪里还有这般条件。
他摸了摸玉萦的脸颊,微微发烫,只是柔软细嫩,令他不忍松手。
玉萦由着他捏着脸蛋,那双醉意朦胧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