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顾及他的面子,忙转移话题说:
“端兄,不知现在汴京城的瓷器哪家做的好?我家最近烧了几孔窑,请了几个大师傅也烧出些孤品来,想在临安城开几家瓷器铺子试试,开铺前我想先跟着那些有名的老店学一学,就是不知哪家烧的好?”
李萧然笑着说:
“汴京城的瓷器铺子不少,最出名的是方家,他家的瓷器古朴大方,釉色独特,以名贵玛瑙入釉,随光变换,有似玉非玉胜玉之称,苏大哥若是感兴趣,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林眠问:
“苏大哥不做织染生意改做瓷器了?”
苏怀摆手道:
“没有,织染手艺那是祖上传下来的,自是要做,只是觉得这瓷器生意也不错,便想着试一试。”
李萧然点头:
“可行!苏大哥做生意向来以诚为本,若做瓷器生意想必也会造福百姓,若是以后在关税方面遭到为难,苏大哥可差人说与我听,我在税衙那里还认得几个人。”
苏怀也没跟他客气:
“那大哥这就先谢过兄弟了。”
李萧然又问沈晏清:
“不知沈兄今年的春闱可曾中了?”
沈晏清叹息一声:
“端兄,别提这事了,没什么好说的!”
柳辞替他打抱不平道:
“端三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瞒着的,原本沈兄是中了的,只是他的试卷被人换了,所以这次春闱便什么也没中,只叹咱们都是做生意的,若说银钱上还能帮上些忙,可这官场上的事便是半根手指也插不进去,只能眼睁睁受这窝囊气。”
李萧然对沈晏清的才华还是了解的,以他的能力就算不能中会元,中个会魁还是十拿九稳,怎么可能什么都没中,看来这事果然有问题。
如今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默记下,回京后再好好查一查。
菜上齐后,几人便开始推杯置盏,林眠陪坐了一会便觉无聊,便起身说想出去街上走走。
李萧然叫炽阳跟着,又叮嘱她不要远走,只在附近转转。
这临安城林眠以前和李萧然来过几次,四年未来,有些地方已经大变样了。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