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剑眉瞬间拧起,周身气场陡然冷冽不少,上前一步出声问道:
“芝麻小事?”
“敢问大人,百姓之事,岂有大小之分?每一条性命,每一个家庭,于本朝而言,皆为根基。今日你视这女子失踪为小事,明日,便会有更多百姓的苦难被你当作无足轻重之事。若衙门不为百姓伸冤解难,那设立衙门所为何用?是为了彰显威风,还是为了鱼肉百姓?”
他稍稍停顿,迎着那县令大人错愕的目光又说道:
“你说若此类事都来衙门,衙门便成了菜市场,简直荒谬!菜市场虽嘈杂,却实实在在关乎民生。而衙门,本就该是为百姓解决烦忧之处。若是怕麻烦,怕辛苦,你何不在家躺着享清福,又何必身着这身官服,占着这为民请命的职位?”
柳辞和沈晏清虽觉得李萧然这是疯了,但骂的实在太让人痛快了,不自觉的便给他叫了一声好。
这声“好”就像在沸水中滴进一滴油,把临安城的县令气的胡子都歪了。
他指着李萧然骂道:
“刁民啊!刁民!你以为你是谁,竟敢指责本大人,来人呀…”
苏怀一见忙说道:
“大人息怒,我这兄弟也是替我心急,这才一时口无遮拦,我苏某愿出五百两纹银,让大人消气。”
那临安县令一听马上止住后面的话,笑着对苏怀说道:
“本官也不是那没有肚量之人,念在你还算懂事的份上,今儿这事便罢了!”
不过略加个值,便能拿到五百两,这都能抵他两年的俸禄了,看来还是商人的钱好弄到手。
看在这五百两的份上,那大人对他们也和颜悦色几分。
他拿着官腔问苏怀道:
“你们家谁丢了?”
苏怀忙躬身说道:
“是我大妹,今早出的门,到现在还没归家。”
那县令一听扯了扯自己一侧的胡须说:
“原来是苏家大小姐丢了,这女孩家的名节要紧,来人呀!派三十人在城内随苏家大爷好好找找。”
“是!”
李萧然又要说话,柳辞赶紧去捂他的嘴。
他压低声音在李萧然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