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风冷笑一声,“我想告诉你,我也没东西告诉你。”

    老爷子的遗嘱,只有他本人和律师知道。

    目前还没到遗嘱公布的时候,所以刘宁着急也没有用。

    更何况,除了她,也没有人关心那些。

    祁时风手握祁氏集团最多的股份,就算现在原地退休,也足够一生衣食无忧了。

    而祁野跟祁芮熙同样也有股份,祁野还有自己的事业,经济情况都很好。

    刘宁手里当然也有足够的财富足够她安享晚年。

    所以三个子女都不太理解她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上蹿下跳地要争夺。

    刘宁见祁时风油盐不进,气得要发疯。

    可她在祁时风这里吃过太多瘪了,也知道现在发疯,只会将祁时风也推离自己。

    所以她想了想,摆出可怜的姿态来,“时风,我知道你一直都怨我,但我现在只能指望你了。”

    “你也知道的,我身体不太好,以后啊,我也不管你们感情上的事情了。”

    “但是你不要像那两个白眼狼一样,不管妈妈,可以吗?”

    她边说,还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听到这里的时候,病房里的许听雨都愣了一下。

    刘宁可真是个人才。

    这么多年,对三个孩子是一视同仁地冷漠。

    对祁芮熙稍微好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而现在,祁野身体不好,又常年在国外生活,母子二人十分疏远。

    祁芮熙又找了一个她看不上的保镖,经济实力在那呢,也是指望不上。

    所以她又来找祁时风打感情牌。

    祁时风也被她给搞沉默了,愣了片刻后才道:“倒也不必说得那么可怜。”

    他没有直接答应说不会不管她。

    因为这个“管”的范围太广泛了。

    对刘宁这种性格的人,实在是不适合太过亲近,要不然,她必然会蹬鼻子上脸。

    刘宁小心翼翼看了他的脸色一眼,随后喜滋滋开口,“我知道了,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

    虽然祁时风没有正面回答,但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她觉得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