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陆时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怕他兽性大发吗?
就这么点小心思,全用来算计他了。
“庸医。”陆时至存心不叫她如愿,“越是积食,不是越是要多多活动。”
“!”事态的发展出乎窦昭昭的预料,窦昭昭呆愣愣的抬头,满脸的不可思议。
片刻后,意识到大事不妙的窦昭昭悄悄往床沿挪了挪,“那臣妾这便起身多走走……”
不等窦昭昭的屁股离开床榻,陆时至长臂一伸,把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在窦昭昭忐忑不安的目光中荡唇一笑,“何须如此麻烦?”
“!”窦昭昭瞳孔颤动,呼吸紧绷,连带着说话都有些结巴了,“陛、陛下的意思是……?”
陆时至笑的眼睛都微眯了些,“朕多受些累,替你消消食又有何妨?”
随着陆时至的话音落下,窦昭昭的肩头传来一道不容抗拒的力量,随即整个人陷入了松软的被褥中,一道宽厚火热的体温压下。
窦昭昭心知今日是难逃此劫了,有些懊恼的闭上眼睛,正感慨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可怜遭遇。
可等了许久,却迟迟没有等到陆时至更进一步,窦昭昭这才缓慢而小心地微微睁开一条小缝,正对上陆时至笑的贼精的狐狸眼。
清冷的幽蓝色,仿佛一片海子,纤长的睫毛映照在眼球上,意外的勾人。
就在窦昭昭看的入迷的时候,陆时至俊朗的面庞再度压了下来,窦昭昭匆忙闭上眼。
可预料中的狂风骤雨并未到来,相反,一记吻落在了她的面颊上,犹如蜻蜓点水般的,不带任何情欲的,轻柔的不可思议的吻。
只不过在这记吻的收尾处,陆时至的薄唇微微朝内抿了抿,很轻很轻的叼着窦昭昭的腮肉,缓慢的磨了磨,随后就放开了。
紧接着,压迫着窦昭昭的沉重身躯也翻了个身,侧躺在她的身边。
在窦昭昭愣神之际,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手附上她的腹部,一下又一下缓慢的打圈按揉。
意识到陆时至在做什么之后,窦昭昭整个人都呆住了,僵在了陆时至的怀中,半晌没有反应。
直到陆时至低沉的声音从耳畔响起,“重不重?”
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