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
“即便要服软、要讨好,也不能是现在。”窦昭昭看得很清楚,“从前我送去乾清宫的东西,是因为那是出于爱慕、饱含真心,才能动人情肠。”
“而此时送去,就是争宠媚上,不值一提。”窦昭昭就是不了解陆时至的脾气,也了解几分人性,“不仅不能叫陛下消气,还会徒增厌恶。”
念一听着连连点头,随即忍不住道:“那该如何是好?”
“不急。”窦昭昭缓缓吐出一口气,前世今生,失宠落寞的时候多了,那么久都等了,这几天算什么。
离开了坤宁宫,踏入百合宫,张宝林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三两步越过张贵妃,扑倒在软榻上呜咽出声,“经此一事,嫔妾成了满宫里人的笑柄,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
张贵妃神情一肃,抬手,殿内伺候的宫人无声退下。
随着门扉合上,张贵妃寒声道:“你若觉得不容于世,大可一脖子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