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捡一百七十只左右。
两人捡了一个小时多,到处走,也只勉强捡了一斤多。
许灼觉得这玩意儿有点费神,可许若谷倒是乐此不疲。
她甚至看许灼有些不耐烦,想抢过头灯,和他来一个分头行动。
许灼去弄地笼黄鳝,她来抓蝎子。
因为怕她太专注被蛇咬,才放弃了这个令人心动的提议——抓蝎子的这一个多小时里,两人还顺便干掉了五条短尾蝮。
抓的第一条,就在许若谷脚边。
要不是紫光灯下蛇眼的那点反光奇特,许灼也差点被咬。
地笼收起来后,两人又继续去搞蝎子。
这次搞了半个小时左右,就不弄了。
半个小时弄了四两,周围转了好几圈,该搜的都搜过了。
要么去更远的地方。
相较之下,田野里还有相当多的地方没钓过。
于是两人又去搞黄鳝,搞了百斤。
接二连三拉巨物,胳膊都有点酸疼。
可这凌晨大半夜,空气有些寒冷,露水有些凝重。
出一身透汗是真舒服。
回去收完最后一次地笼,完成分拣,两人便回了家中。
这时凌晨三点左右,两人饥肠辘辘。
洗了手,涂了不少肥皂,才把蚯蚓恶心气味消掉。
结果找饭时却发现,没剩饭了。
“有吃的吗?随便弄点也行。”许若谷催道:“我饿得有点烧心。”
“没剩饭了,现在烧也有些来不及。”
“那怎么办?天亮后去街上国营饭店吃面?”
“要粮票的,别浪费……你等着,跟着我饿不死。”
“要饿一起饿呗,我无所谓。”
许灼目光扫过家里,看到了角落的洋芋头。
洋芋头就是土豆,是本地叫法。
他立马把土豆洗了洗去皮,然后切成片稍微搓洗,捞出来控水。
拿出生粉拍在上面,起火烧锅,把家里专门用来炸菜的老油倒出。
拿着筷子插入油锅,待筷子起泡时,把土豆片丢进去。
只下去一趟定型,然后很快用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