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信息爆炸时代,不少东西都能网上搜到教程和专业讲解。
甚至如今很多只有去大学里才能上到的一本学校王牌专业的本科全套课程,后世网上都能找到更加缜密优秀的替代品。
仿佛怕你不肯学似的,只要你动动手指就能查找到并且学习。
所以,如今这样的大环境,其实很多人更愿意信钱敏敏的。
直到发现他真的错了。
许灼太年轻,难以在天授村群体间获得足够信任。
乃至于“许组长”三个字都充满了揶揄。
也就叫得多了,时间长了,习惯成自然了。
再则只要许灼不觉得尴尬,那就行。
他知道,有些事自己必须潜移默化地改观一下,哪怕苦一苦钱队长,骂名让钱队长来担也好,不然以后他说话不好用,很多事不好解释。
比方说十七号房子这件事。
讲真,他为村里做了这么多事,配享太庙不行吗?
可要是没全老头给自己撑腰,有些人估摸着都能把举报信塞到市里去。
所以,他的公信力也要树立起来了。
拿着麦秆编织的垫子来到养殖场,再次敲开门,他费了一点力气,把这些垫子都安装进了车厢里。
试了试,确认无误后方才离开。
回到二十三号,许灼匆匆吃了许若谷做的晚饭,便钻入工作间开始搞起了东西——他找来牛皮纸,进行裁剪作包装。
“喂,许灼桃,你是不是太嚣张了?”
正忙活的时候,许若谷跑了过来,坐在他对面。
许灼有些无辜道:“我没惹你吧?”
“你怎么没有?脸孔跟棺材板一样,醺着我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还把不把我当你女人?”
“我这又没什么大事,都是些琐碎小事……”
“说——”
在许若谷沉着脸注视下,许灼就把自己正在搞的“骡车观光线”说了下,包括这车如何包装,收的都是外币之类。
最主要是,他觉得现在收的外币太少了。
一个下午,三个人,一条军马骡,一个车厢,才十二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