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姐姐,相当照顾她。
两人感情很深。
许若谷受母亲影响,有着很好的艺术细胞——她外公是书画家,她母亲是音乐老师,后来进了文工团。
她在军队成长时,画画唱歌几乎是唯一爱好和乐子。
因为安牧雪的原因,她在中后期被转入了文工团。
文工团里,一群女的,作战能力不行,她天生要强,经常和人起冲突。
说白了,刺头到哪里都是刺头。
久而久之,周围和她一起的人,也就安牧雪一个了。
“你还记得六零年发生了什么吧?”说到这里,许若谷问道。
她断断续续说着,两人背对背躺着,这里说一嘴,那里说一段,许灼基本就是安安静静听,听她回忆过去,缅怀过往。
许若谷的嘴很牢,她不想说,许灼也不会问。
关键是问了只会挨打,何必呢。
许灼道:“六零年我特么连卵子都不是呢,记得你个吊……”
“哼……”黑暗中传来许若谷的忍俊不禁,她继续道:“那年老大哥撤走专家,这事儿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啊,不然咱们哪来震惊世界的两弹一星。”
两弹一星这件事,真正牛逼的地方是,华夏在没有老大哥和外力帮助下,单单依靠纯国产人才,把这种大杀器给制造出来了。
这证明的不是武器掌控能力,而是自身人才、知识储备的力量。
这里面需要各种精密复杂的计算。
有这些计算能力,意味着可以创造出比两弹一星更高价值的存在。
“其实有些人没完全撤走。”
“我知道,这些没完全撤走,选择留下来的可以理解,可当时大量为了翻译工作而存在的人员如何安排,就是个国家难题。”
“你说到点子上了。”
许若谷有老师,不是母亲也不是外公,是当时被安排到文工团的老大哥翻译,一个格鲁吉亚女性,但是“华格混血”,本身是做文化工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