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嘴,微微点头:“是,是的。”
然后书房里陷入了一阵不可言明的沉默。
要是别人,哪怕是华铭东,许灼都开口骂了。
偏偏这人是许兮着。
“你是不明白书法怎么练,还是不明白什么叫描摹?”
他忍着无奈,很平静问道。
许兮着想了想,不好意思道:“都不明白。”
“咱们的伏冬同志,字写得挺不错的,闻星同志,字写得也挺好。”
许灼这两天正好看过许延光的本子,那上面就他们夫妻的字,讲真,这夫妻两个的字是真漂亮,可这两女儿一个都不像。
许若谷还情有可原,也许更像妈。
但……这许兮着就说不过去了。
“我爸妈都忙啊,哪有时间,就是在学校里正常学,爷爷说字是用来看的,能认得就行。”许兮着再笨都听得出许灼话外音,何况她觉得自己也不笨。
许灼又被干沉默了,他道:“字写的丑,不是你的错,可写出来辣人眼睛,都成生化武器、精神攻击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话没说完,许兮着便直勾勾看着许灼。
这时候,许灼以为这姑娘顶多是生气而已,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毕竟自己语气一向温和,为人也很幽默……
要是许若谷在这,估计能把他干死。
只有许若谷清楚,许灼这吊毛是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毒舌还是幽默的,刚相处的时候她都以为许灼是故意惹她生气,吸引注意力,后来在她施展铁拳之后才发现,这世上应该没有人把自己生命当幽默吧?
是的,那时许若谷才确定,许灼这人也的确有病。
而且某方面真的比精神病还严重。
他自以为温和与幽默,那是瞬间把一个养尊处优且以为父母不管靠着自己努力上学、学习、成绩优异的小姑娘的骄傲的自尊心,击了个粉碎。
就这样,许兮着直勾勾看了许灼三秒,眼圈越来越红。
“姐夫,你太过分了,呜呜呜呜……”
许兮着珍珠掉了几颗后,揉眼睛起身朝外跑去。
许灼想拦着的。
心想房间里就咱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