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山娃和张锦程连连点头,心里满是感激。打这以后,山娃业余时间就全扑在进货结账、管理财务账目上,按照进价精心制定零售价格,利润和张锦程五五分成。张锦程呢,整天守在店里,笑迎八方客,那老实厚道的模样,让顾客都觉着在这儿买粮油踏实。
日子一天天过去,粮油店红火了一阵子,由于山娃忙于工作,张锦程老实厚道,只能死守着在店里卖粮食,又因为在县城的街里,相继开了几家粮油店,买卖竞争的相当激烈。大米一斤差价只有三分钱的毛利,标准面粉销售量大一些,差价只有两分钱的毛利。
山娃为了开拓销售市场,绞尽了脑筋,想了许多办法,无奈自己有工作,只能偷偷地在工作之余在暗地里操作。他让张哥摆摊在大门口外叫卖招揽客人,可是他觉得不好意思,不愿意到外面摆摊叫卖。山娃印刷了宣传彩页,让他去大街上发发宣传单,他推说自己看店顾不过来,抛头露面的事他也不愿意干。粮油店经营出现了危机,核算结账一个月下来,不但不赚钱,连房租费钱都不够。山娃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山城的初夏,阳光已经有了些许炽热的锋芒,却被山间缭绕的薄雾柔化,晕出一层朦胧的暖黄。风拂过,街边的洋槐簌簌作响,细碎的白花如雪花般簌簌飘落,给小城添了几分诗意。
就在山娃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去县城大东区兴隆县面粉厂,去催要劳资报表时,看见库房里堆满了麸子面。
山娃站在县城大东区,兴隆县面粉加工厂的库房前,眉头紧锁,眼神却透着股精明劲儿。他身形精瘦,皮肤因常年在外奔波被晒成了古铜色,此刻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他紧盯着库房里堆积如山的麸子面,心中思绪翻涌。这些麸子面是加工厂用麦麸子二次加工出来的,颜色暗沉发乌,质地看起来也颇为粗糙,像被岁月遗忘在角落的弃婴。
“这麸子面人能吃吗?”山娃扭头问一旁面粉厂的统计员崔婉婷。
崔婉婷身形娇小,面容清秀,扎着利落的马尾,听到问话,她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说:
“能吃是能吃,就是面粉发黑,有点粗糙的感觉,价格便宜,标准面粉批发每斤两毛五,麸子面每斤一毛五,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