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无非是想我尽快帮你改装升级,我会记在心上的。我想,不需要一年的!”
青衣这才莞尔一笑:“那你可记好了。”
王炎烨又问:“你辛苦一夜,现在可以撤了,慢走不送。”
“不急,等快上班了我再走,先在这里跟邦布们耍耍,不会耽误你办事。”
“那行,你继续看店,我去买早餐。”
格莉丝早就醒来,而且的漫长的心理纠结中,任时间悄悄流逝。
一方面,她想悄悄溜走,免得和王炎烨见面尴尬。
毕竟,王炎烨昨晚说的话做的事,即便彼时她在装睡,本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她确信自己要是见到王炎烨,肯定装不了。
格莉丝的内心情感如同汹涌的波涛,无法被简单的伪装所掩盖。她对王炎烨的复杂感情已经超越了言语,每一次心跳都在诉说着她的真挚和渴望。
另一方面,她又想和王炎烨见面,然后壮起胆子跟他摊牌昨晚的事,继而更进一步。
信徒对神明信仰,做到以命相许,就已经是极致了,但还不够圆满。
格莉丝本能地觉得,必须以身相许,才算圆满。
“我要怎么办啊是我跟他摊牌呢,还是等他跟我摊牌呢”
说到底,人没悄悄溜走,其实就是已经做出选择了。
格莉丝的选择,既是心理上的驱动,也是生理上的需要,她渴望与王炎烨的亲近,这种渴望超越了理智的控制,成为了她行动的主导力量。
信仰加上激素之力,让她的内心和身体,都在呼唤着与王炎烨的更深层次的联系。
平时,她总把智械当孩子,其实是当妈妈的年纪到了,潜意识里渴望伴侣和孩子。
这时,门外脚步声传来。
格莉丝情不自禁一颤,她的心跳加速,手心微微出汗,紧张和期待交织在心头。她既害怕即将面对的尴尬,又渴望见到王炎烨,这种复杂的情感甚是磨人,但又像按摩那样让人愉悦。
这一回,王炎烨没有悄咪咪进来,而是敲了门。
“格莉丝,你起床了吗?”
格莉丝一慌:“啊?没有”
没毛病!醒是醒了,但没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