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巴巴的想要他陪自己玩,纪霆舟都很敷衍的把球扔出去,让她捡回来,如此反复。
但即便这样敷衍,也没去过几次,他连小女孩的脸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对方依旧黏上了他。
“我会给她打电话。”
虽然有点不耐烦,但想到去世的属下,纪霆舟还是压下了那点情绪。
很少有人知道,虽然经常被叫神经病,但纪霆舟其实很有责任心。
通话挂断,纪霆舟摸着脑袋搁置在沙发上的大蛋脑袋,刚要给那个备注为‘沈清棠—沈如山女儿’的联系人打电话。
‘咯吱’一声。
门被打开,有什么东西哒哒哒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