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监督小孩洗完了手(洗了两遍),纪霆舟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因此敏锐的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

    有点蔫儿。

    纪念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正原因。

    “在想给知了姐姐他们带什么礼物。”

    “他们?”

    纪念接过干净的毛巾,擦干净手上的水珠:“嗯,还有棠棠。”

    完全把人忘了的纪霆舟假装不在意道:“你倒是细心。”

    都没送过他什么东西。

    纪念哪里知道他在想这些,她自己的情绪都没整理好。

    甚至又开始赖布鲁斯那不合时宜的可恶鼻涕了。

    来送行的布鲁斯:“阿嚏———”

    他还想在争取一下让纪霆舟为他跟那个神秘的药剂师牵线。

    可惜脸都笑烂了,纪霆舟都假装没看到,利索的抱着纪念上了飞机。

    魏杨先他们一步坐轮椅被推了上去,他只昏睡一段时间便醒了,此时正在狼吞虎咽的喝粥。

    纪念来的时候,吃的头都抬不起来的魏杨立马把碗放下了。

    “纪念来了!快坐!有好多喝的,你想牛油果椰汁还是芭乐雪梨汁,还有气泡水,哦红酒你不能喝……”

    纪念要了气泡饮料。

    短短几天,魏杨瘦了不少,之前小麦色的肤色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不过吐过血后,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嘴唇也有颜色了。

    精神了不少。

    “魏杨哥哥,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魏杨叹了口气:“有。”

    纪念:嗯??

    【还有我强效解毒剂搞不定的‘钉子户’?】

    “屁股疼,我感觉再躺下去,要长痔疮了。”

    纪念:哦,小问题。

    长了我就帮你搓成兔尾巴,嘿嘿。

    不知为什么,魏杨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哦对了,家主呢。”

    纪念说他在洗澡。

    是的,飞机上是能洗澡的,纪念刚知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魏杨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从床头摸出一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