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高半个头的小孩脑袋，纪念自然没问题：“可以呀。”
沈清棠怕打雷，有时候下大雨，纪念会提前问她要不要跟自己睡，倒也习惯跟她一起睡了。
知道纪念这边搞定了，纪霆舟才把沈清棠叫过去。
将事情重新讲了一遍，从沈如山具体的身世，以及一些细节开始，一直说到陈默带来的消息。
沈清棠安静听着，直到纪霆舟讲完才开口：“既然是爸爸的愿望，那我很开心。”
提到沈如山，纪霆舟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对谁的偏爱，是不具有继承性，半点不会爱屋及乌。
所以哪怕沈清棠是沈如山的亲女儿，长相也有着相似之处，但对于纪霆舟来说，还是区别于沈如山的个体。
“你能明白就好。”
纪霆舟想要表达的主要意思就是，给沈如山寻亲这件事儿，不会因为沈清棠的意愿而有所改变，就算查到对方早就忘了这个儿子或者品行不端，他也会认人。
当然，这个可能性的处理方式是：把一家子捆起来扔到沈如山墓前，跟他说一声人给他找到了，需要的话，可以烧给他
不过，看在纪念的份上，纪霆舟还是给了保障。
“只要你不想，无论是谁都带不走你。”
这话说的，倒是跟纪念有些像。
沈清棠心想原来不止长相，纪念跟纪叔叔说话方式有时候也是蛮像的。
“谢谢纪叔叔，我知道了。”
一直在偷听的纪念悄悄探出一个脑袋：“爸爸，你学我说话。”
纪霆舟：？
从屏风后面绕出来，纪念伸了个懒腰。
“我的衣帽间已经很大了，为什么还要扩建。”
纪念出来的时候听到负责这件事儿的佣人在跟设计师打电话，一开始还以为纪霆舟的，家里就他衣服配饰最多，后来多听了一会儿才发现是自己。
抬手示意她过来坐，纪霆舟才想起来这件事儿。
“陆织送来了两个集装箱大小的东西来给你，没地儿放，便让人扩建了。”
纪念：？？？
“陆织叔叔？”
“嗯，他钱多，让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