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死去,是吗?”

    她字字句句都是讥讽,换来的却只有沈自山状似宽容的叹息:“意意,家里出事后,你就没再听话去看心理医生是吗?”

    “有病的人是你们!”

    沈南意愤愤的结束通话,胸口却依旧在剧烈起伏,她拼命压抑着愤怒,却近乎要被怒火燃烧撕裂。

    陡然对上程峰饶有兴致目光时,沈南意瞬时间就冷静了下来。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程少。”沈南意深吸一口气,打招呼。

    程峰上上下下打量她,并没有对她做什么,甚至没开口,可直到他闲庭信步般离开,沈南意周身升起的那股寒意都没有散去。

    凌晨两点半。

    沈南意在夜市收摊时,接到安澜的电话。

    安澜:“有没有时间出来喝一杯?”

    沈南意直觉她是有事情找自己,“好。”

    安澜比沈南意先到酒吧,找了个醒目的位置坐下后不久,就碰到个以前接待过的客人。

    男人顶着啤酒肚醉醺醺的王安澜身上贴:“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跟我干女儿很像。”

    男人拍出一张银行卡,我那乖女儿出国了,我这个做干爹的对她实在想念,你学她叫两声干爹,这十万块就是你的,没有密码。

    安澜放下酒杯,笑盈盈的喊了两声:“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