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是钟团长的订单，有什么问题吗？”
李新悦咬了咬牙，一张脸涨得通红，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我把你的设计稿寄过去，钟团长非常满意，然后我就让大伙们加班加点，把演出服做出来，结果她突然又不要了。”
“还有这种事情？”
江念眉头猛地一拧，她记忆里的钟黎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啊。
她想了想，沉声说道：“你把做好的演出服拿来给我看看。”
很快，一箱精致的服装被搬到了面前。
江念弯下腰，随手拿起一件，翻看着片刻后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她接着道：“钟团长有没有说哪里不满意？”
李新悦摇了摇头，越想越觉得委屈，气呼呼地开口。
“没有，她没有亲自过来，而是派了个助理验收，那助理看都没有看一眼我们的衣服，就说是垃圾，让我们自己内部消化。”
不然，她也不会那么生气。
江念眸光闪了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钟黎打从一开始就想消遣她们，没必要大费周章，而且她也不像是那种人。
沉默片刻后。
“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打个电话。”
这年头，已经有了固定电话亭，只是需要坐车去县城才能打电话。
江念找到电话亭，又换了几枚硬币，然后拨打了记忆里的电话号码。
幸好，上次和钟黎交流的时候，记下了对方的电话。
片刻后。
熟悉的女声从那头传来。
“什么事？”
“钟团长，我是江念。”
听到她的声音后，钟黎似乎还有些惊讶，询问道。
“怎么了吗？”
江念眸光闪了闪，悬着的心缓缓落下，这一刻，她非常肯定钟黎应该是不知情的。
紧接着。
江念把制衣厂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那头沉默几秒，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气愤。
“什么？她真的这样做了？”
“江念，你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的意思，我是真心想和你们制衣厂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