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
朱瞻塙看着自己这便宜爹一副死犟死犟的样子,顿时就释怀了。
难怪叫铜豌豆。
真的就是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
真犟啊。
刀没架在他脖子上,他是真的不知道怕啊。
“唉,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臭小子,你再说一句!”
朱瞻塙微微抬头与铜豌豆的眼眸对视。
“爹,敢打赌吗?二伯现在没有造反之心,但不出半个月,二伯必然会拉着你一起造反。”
看着如此自信的朱瞻塙,铜豌豆立马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莫不是听了什么谣言?”
“消息从何而来就不劳你费心了,反正肯定准确就是了。”
“好,你想如何赌。”
铜豌豆同样很是自信的看着朱瞻塙。
因为这十个月以来,二人同吃同住消息共享,都有共同的敌人。
好的都快要穿一条裤子了。
所以,铜豌豆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看着朱瞻塙。
朱瞻塙则是似笑非笑的说道:“爹,若是我赢了,日后北镇抚司指挥使的位置归我。”
铜豌豆仔细的想了想这个条件。
并没有觉得亏。
即便把指挥使的位置给他又能如何?
锦衣卫上下,自己的心腹还是听自己的命令。
毕竟是直接将消息汇报给皇上,这些人不会因为官职的变动而改变忠心。
而朱瞻塙之所以想要这个位置,主要是看重指挥使的任命权。
有了这个职位之后,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培养自己的心腹。
父子二人各怀心思,都不觉得这个赌局自己无论输赢都不会亏。
况且,朱瞻塙熟知所有剧情,根本不可能输。
随即,铜豌豆得意的笑了笑问道:“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
朱瞻塙同样笑了笑说道:“倘若我输了,任凭爹处置。”
铜豌豆随手摸了一把自己的络腮胡子之后说道:“臭小子,要是你输了,你就给我怪怪留在府上,给老子考个状元回来。”
“让老子在这应天府之中长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