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喜欢我,无论我对他放低姿态或者是嘘寒问暖他都不在意,我知道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我了,如今给我的只是我身为他妻子应有的体面而已。”
见她说了这么些话,周婆子眼眶也湿润了,是了,之前她也以为侯门长子应当是备受重视了,直到她跟着家进来才知道原来当时的老太君和老侯爷都不喜欢温胜,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只因为温胜的生母没名没分的偷偷怀了他,这事直到太夫人也有了身子才被捅了出来。
从那之后温胜的身份就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平白占了长子的位置不说,还打了太夫人的脸,连带着老侯爷和老太君都对他没有好脸色,直到温胜五岁那年,他的那位亲娘撒手人寰,太夫人心善不忍心看孩子受苦才给抱回来和自己的两个孩子一起给养大了。
周婆子想到这些有些无奈,她最后劝道:“可是那些事都过去了,老太君和老侯爷早早就走了,您和大爷也没有什么化不开的矛盾,往后都是好日子了,您何至于此啊?”
唐茹眼神直直的望向周婆子:“周妈妈,情和名利我总得有一样可盼吧?只是如今这两样我都没有,还不如自己单过,别担心,我不怕别人笑我是弃妇,比起这个我更怕我这一辈子都只能在这宅院里看着别人夫妻恩爱、名利双收,只有我一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周婆子闻言抹了抹眼泪:“罢了,老婆子我也劝不住您,只是不管您去哪,老婆子都跟着你便是。”
……
大房闹和离的事像一阵风一样,刮过了威远侯府整座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