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可感觉礼太轻了,前几天我去可心那,她那有一款新进的皮鞋,我看着挺好看的,给二姑买了一双。
纱巾我买了不少,我准备给二姑和嫂子还有静宜一人一条,等开春了风沙大就能戴了。
剩下的可以送四邻。
虽然我买的便宜,但实际上卖的可贵了,有这份礼物,应该够了。”
席北战想了想,“是不是有点多?二姑还给准备了糖和豆包。”
豆包包的多,送出去一些也没什么,而且豆包可是粮食,这年头能送粮食的都是真心交好的人家,不然谁愿意把口粮送人。
都是从最艰难的年月里走过来的,能活到现在的哪个不是人精?谁都知道这年月有没有钱不重要,有粮才不心慌。
罗钰眨了眨眼,笑道:“你不觉得,到了春暖花开之时,我们趟房的女人都戴着红纱巾,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吗?”
席北战搂过罗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媳妇戴上红纱巾一定更好看。”
罗钰搂着席北战的脖子笑道:“二姑说的对,你这嘴呀,真是甜。”
席北战笑着眯起了眼,“那你要不要尝尝到底有多甜?”
罗钰笑着点头,“是得尝尝,要是够甜,明天吃豆包就不用放糖了,省钱。”
说完,不待席北战反应,罗钰一把将席北战按到了炕上,骑在他腰身之上,俯身而下。
轻柔带着霸道的亲吻让席北战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翻身将人按在身下。
结束一吻,席北战迫不及待地伺候着罗钰洗漱,最后又一起洗了脚,等席北战去倒水,罗钰赶紧将早上收进炕琴里的皮鞋拿了出来放到一边,免得明天忘了。
又是激战一夜,还好今天席北战收着点,知道明天席二姑要过生日,还要拎东西去四邻家串门,怕罗钰累着了,没精打采的让人笑话。
早上醒来,席北战难得地还躺在她身边。
罗钰惊奇地看向他,“你怎么还在?”
席北战好笑地搂过罗钰亲了一口,“我不在能去哪儿,这可是我们的家。”
罗钰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你没去跑步吗?”
席北战帮着罗钰套棉裤,“今天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