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小王,其他牌分成两摞,一人拿一摞,背过去,从最上面抽牌,遇到相同的牌就可以将两张牌中间的牌都收到自己手里,遇到了j,就可以全部收走。
这么说吧,这种玩儿法有手就行,脑子都不用使,全靠运气。
罗钰也会玩儿这种,但那是很小的时候了,她都多少年不玩儿了。
罗钰抽了抽嘴角,看着兴致勃勃的关静宜长吸一口气。
罢了,大过年的,陪她好好玩玩儿吧,就当放松了。
席北战无聊,跑到院子里劈木头,足足劈了六七根木头,将木头劈成手指头粗细的细柴,干完活回到屋里就看到罗钰生无可恋的眼巴巴地望着他。
席北战再一低头,就见炕上排着一排扑克,当即就明白她们在玩儿什么了。
席北战抽了抽嘴角,果断转身。
“我再劈点木头。”
对不起了媳妇,你先顶上,晚上回家老公补偿你。
席北战在罗钰满目幽怨中出了屋,脱了大衣开始了新一轮的劈木头。
这下没人救罗钰了,只得认命地陪着。
一把金钩钓鱼玩儿了一个小时还没结束,罗钰坐的屁股生疼,再加上席北战新劈了不少的木柴,席二姑怕两人冷,往炉子里又加了不少劈碎的碎木头屑,烫的罗钰不得不拿一个小褥子垫屁股底下。
直到晚上关景天和邱玲从娘家回来,熬了两个半小时的罗钰终于将手上的牌输没了。
手上的牌一没,罗钰立即跑下炕。
“嫂子干嘛去?再来一把呗。”
罗钰闻言打了个哆嗦,“我去厕所,憋不住了,你哥回来了,让他陪你玩儿。”
关景天正好挑帘进来,“玩儿什么?我陪你。”
关静宜闻言大喜,“好哇好哇,哥你赶紧脱鞋上炕,我洗牌。”
罗钰一脸感激地看了关景天一眼,果断撤离。
等关景天拿起手上的牌,听到关静宜兴奋地说要玩儿金钩钓鱼后,再也笑不出来了,半个身子都僵了。
再看门口早就逃的没影的罗钰,关景天欲哭无泪。
早知道就不欠欠地说要陪妹妹玩扑克了。
我滴个老天爷啊!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