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发了。”
“那就没办法了不是,干脆就找到我商量去蹚一道险路子(铤而走险)。”
“那时候干这事被抓到可是要砍头的!”时胜天猛地瞪大眼。
接着时胜天又有些无奈道:“但这也没其他路子啊。”
“我和他俩人就下了一回地。”
“我负责找地方,他负责善后。”
“老田那个害怕的样儿!哈哈哈!”时胜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后来搞出来点东西,他跑了半个月给当了,换了两百块钱。”
“我就拿了五十,剩下的全给他拿走给婆娘看病了。”
“就这么着,你奶奶她算是喝上一顿土鸡汤,家里生活也宽松点了。”
“那后来呢?爷爷,你俩就干这一票啊?”时远追问道。
这时时胜天突然面露严肃,说道:“你觉得可能吗。”
“这来钱多快,出去一趟顶我一年多工钱。”
“后来又干了几回,发展到四五个人一道干,加上后来你二叔出生之后身子有病,哪哪都需要钱。”
“我这技艺也是越发娴熟,那时候咱家跟村里的土皇帝一样。”
“有钱!你爷爷膨胀啊,连名号都改了。”
“啊?改名号?”
听到时远的疑问,时胜天说道:“你爷爷我以前其实叫时天胜。”
“这字和名都是从族谱里排的,你老太就这么给取的。”
“您自己给改的胜天啊?”
时远惊道,这天胜和胜天俩名字听着可是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后者也太猖狂无禁忌了。
闻言,时胜天笑着说道:“其实这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改的名号,老田在外面也不叫他现在的名字。”
“我原来在外面躲,才给改了名号,最初叫时胜一。”
“但后来回来之后咱越做越大,一年咱家就盖了这小平房。”
“那你爷爷就更膨胀啊,直接改了名字叫胜天!”
“天老一,地老二,那我也不认当老三!”
时远竖起大拇指道:“您真牛。”
“牛个屁啊,干的都不是人事儿,糊口啊。”
时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