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们还见过？”
姜黛回神，目光闪了闪后否认，“没有，我比较大众脸。”
顾言琛笑了笑，没再放在心上，可妹妹却不依不饶，固执地说：“我见过这个姐姐的，我肯定见过。”
顾言琛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蛋，笑着问：“那你在哪里见过呀？”
顾冰烟皱着眉头，努力地想了想，却还是说不上来，“我就是觉得……这个姐姐很熟悉。”
姜黛心里紧了紧，顾家两兄妹年龄差很大，她最后一次见顾冰烟的时候，顾冰烟快有五六岁大。
但记忆应该很模糊，毕竟那时候的自己也只是高中生，那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变了。
“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顾冰烟转头又问顾言琛，“哥哥，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姐姐很眼熟吗？”
顾言琛余光看了一眼姜黛，他第一次见到姜黛时，的确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不好意思，她有时候就是爱乱说话。”
姜黛轻轻摇头，“没关系……那顾医生，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送你吧。”他道。
姜黛婉拒，“谢谢你的好意，但不太顺路，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顾言琛也不再坚持，“那好吧，路上小心。”
姜黛转身离开，坐上一辆出租车，她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思绪渐渐飘远。
年少时，父亲曾教过她一堂课，叫『人性』。
父亲说，倘若有一天她被人性所伤，不要伤心。
因为人性本恶，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当时她还反驳，坚持人性本善。
后来家里出事，所有那些曾经与姜家交好，受过姜家恩惠，乃至她真心相交的那些『朋友』们，个个都对她敬而远之。
甚至，落井下石。
那时，她终于明白了父亲那堂课的意义。
“你等我，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会陪着你……”
脑海里响起清晰而又遥远的声音，空灵得仿佛搁了几个世纪。
姜黛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骗子，都是骗子。
可想到顾言琛重遇她时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