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么久，多少能看出来他最近有些不对劲。
看着平日里雷厉风行、意气风发，仿佛什么难题都打不倒的傅律，如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心里挺不是滋味。
下班后，刘言来到傅淮之的办公室，劝道，“傅律，走，咱们找个地儿喝点酒。”
傅淮之坐在办公桌后，依然埋头在一堆文件里，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我还有事没处理完，你自己去。”
刘言没放弃，走近了些，语重心长地道，“傅律，我知道你心里头不太痛快，不如出去喝酒，把心里的事一次性事倒出来，哪怕就发发牢骚也好，总比您一个人在这闷着强。”
傅淮之这才抬起头，看向刘言，眼睛里透着红血丝，最终点了点头，任由助理带着他来到了常去的那家安静的清吧。
酒吧里灯光昏黄而柔和，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着。
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刘言熟练地点了几瓶酒，看着傅淮之一言不发地盯着面前的酒杯，便开口道，“傅律，我跟着你也有好些年了，还从没见你这样过。”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跟我说说，说出来心里也好受些。”
傅淮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过了好一会儿，他开口道，“她最近对我冷淡了……”
口中的她猜也能猜到是谁。
除了姜黛，还有谁能牵动傅淮之的情绪？
刘言想了想，开口道，“前不久姜小姐不是还亲自来律所找你吗？”
傅淮之又灌了一口辛辣的酒。
“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已经恢复如初，可是前段时间我们两个人都很忙，基本没有相处的时间，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形。”
“我想联系她，又怕打扰她工作，怕她……反感。”
说着，傅淮之又闷头喝了一口酒，脸上满是苦涩。
刘言听着，心里也跟着不好受，想了想说道，“傅律，你这是太在乎了，所以才会这么小心翼翼。”
“我明白你的顾虑，可感情这东西是需要维系的，有时候就得大胆去表达。”
“别担心反感不反感，她要是反感你，无论你做什么都会反感的。”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