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潘剑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说，免得王老师多想，“在您没打电话给我之前，张昭已经通知过我了，《新白娘子传奇》的副导演人选，他已经定下了。”
“哦？定下了吗？”王老师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失望。
“对，他定下的人选，是他们学校一个大四的摄影系学生，之前也是一起参加过大学生短片大赛的，名字叫赵真文。”潘剑道。
“既然已经定下了，那就这样吧。”王老师虽然失望，但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而且她也知道，既然是张昭定下的，那潘剑也不好反对。
“老师，真是不好意思。”潘剑道歉。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柯涛他自己不好意思找你，我才帮他传话的，呵呵……”王老师道，“不过这件事你还是要公布一下，免得大家都来找你，你也麻烦。”
“嗯，我一会就在论坛上说一下。”有王老师的例子在，潘剑觉得，确实应该在校园论坛上公布一下了，起码不会有那么多人找上门了。
“好，那就先这样了。”王老师很快挂了电话。
“怎么样，潘剑，王老师给你推荐柯涛了？”一旁的刘慧婷刚刚就竖着耳朵在听八卦，听到了柯涛这个名字。
“嗯。”潘剑点头。
“你赶紧在论坛上说一下吧，我估计除了王老师，一会有更多人找你了。”刘慧婷提醒道。
潘剑还没接话，手机又震动了起来，这次是系副主任打来的，她苦笑了笑，接通电话，还是跟王老师一样的说辞，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可刚挂了电话，又有人打进来了……
潘剑一连接了十多通电话，有老师的，有主任的，也有同学直接打来的，一一应付过之后，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烦也烦死了。
她干脆无视一直在震动的电话，登录校园论坛，把《新白娘子传奇》副导演已经有了人选的事公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