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不过他想着过去沈虞几乎没有什么出门的机会,便细细同她道:“广博书屋的东家没有任何官位,且他坚持不入仕,谁都请不动。”
“你爹曾经上演过一出三顾茅庐,没把人请出来,扰得人家离京去游历了一年,当时还惹得京城的读书人暗搓搓地骂了你爹一年。”
沈虞点评:“这东家干得漂亮,我喜欢。”
“他这么嚣张,背后是有什么大家族在支撑吗?”
晏屿摇头:“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但他背后肯定没有家族支持,因为据说他刚来京城的时候颇为清贫,还是个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他统共也才收六个弟子。”
“那他这个六个弟子都很厉害吗?”沈虞对这个广博书屋的东家,生出了浓浓的好奇。
晏屿道:“怎么说呢,他们并非传统意义上,亦或者说是世俗认为的厉害。”
“在世俗看来,身居高位,位高权重,乃是厉害,但他的六个弟子实则只有一个人入仕,那唯一一个入仕的,当了十来年官,却还是个六品小官,一直在翰林院修书,没有挪过位置。”
“除了你认识的定远侯世子,其余四人有一人在从商,有一人喜游历在四处周游,鲜少回京,还有一人在边关当军师,另外一人身份神秘,大多人都不知道,但据我查到的消息,那人应该是个江湖游侠。”
沈虞赞叹:“好有个性的团体,定远侯世子跟他们显得格格不入啊!”
“如今以文为贵,照你这个说法,定远侯世子也沾不了他的光才是啊!”至少从明牌上来看,定远侯世子的这位先生和他的师兄们,都无法给他让人难以撼动的底气。
晏屿算是发现了,沈虞对这位闻名遐迩的谷先生,当真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