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面,故此给其取名白圭。”
“张居正也的确不负众望,五岁入学,十二岁就中了秀才,小小年纪,就成了荆州府远近闻名的神童。”
“荆州府知府李士翱欣赏其才华,不仅亲自把他送去官学读书,还给他改名居正,希望他将来能匡扶社稷,对他寄予了厚望。”
“十三岁应乡试,本能高中,却被湖广巡抚顾麟以伤仲永为由,批文落榜,后十六岁中举,顾麟大喜,接下自己的犀带赠予张居正,并说下君异日当腰玉,犀不足溷子。”
说到这里。
一旁一道苍老低沉的嗓音突然传来,接着林凡的话语说道:
“感公之知,恩以死报,中心藏之,未尝敢忘。”
语毕,张居正一把抹去眼角泪水和唇角鲜血,随后目光定定的看向林凡:
“你问张某值不值,那你且告诉张某,什么是值,什么是不值?”
“好!那末学就来告诉张首辅,什么是值!”
林凡抬手一挥,身遭背景再次一变。
这一次,他们来到了张居正平日里办公的地方。
这里,官员们忙中有序,个个神情专注。
这一派欣欣向荣的风气,让张居正看得暗自点头。
而林凡的话语声也在此时响起:
“考成法,对官员实行考核监督,明确职责,赏罚分明,严格执行,能力当先,能者高升,不能者贬职。”
“此法大大提高了各衙门的办事效率。”
“朝廷所发布的政令,随万里外,朝下而夕奉行!”
“此法便是在后世,也依旧广为流传,乃是我华夏各行各业顺利运转的基石。”
“于国,于政,于民,于你张首辅!全都是有益,这叫做值!”
林凡的话音让张居正目光隐隐透亮。
他没有打断林凡的话语,选择继续倾听。
林凡再次抬手一挥,一座守卫森严的府库出现在二人跟前。
“取财有制,用财有节,反对不顾百姓能力,横征暴敛,削减公众一切无益之费,包括,但不限于光禄寺的御膳之用。”
“上元节灯火、花灯会,停休慈庆、慈宁二宫及武英殿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