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她是什么身份,能学到技术就够了。”
“那不行,我才不要向汉人学习技术!”
“对,我宁愿不会这些技艺也不要向汉人学习,我们之前不学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
面对这些非议,王昭君咬着牙掀开了复株累若鞮的帐篷。
从那以后,复株累若鞮就搬进了他父汗的帐篷。
至此,非议渐渐止歇,匈奴人对昭君愈发敬重。
后来,王昭君为复株累若鞮生下了两个女儿。
而在此期间,即使是怀胎十月,她也一直没有停下过对匈奴人的教导。
而时间,也来到了公元前20年,也就是呼韩邪去世的十一年后。
因为没有好的医疗条件,复株累若鞮和他的父亲一样,病逝了。
王昭君,迎来了她名义上,人生中的第三任丈夫,且糜胥。
且糜胥对王昭君更是尊敬有加。
不仅对她秋毫无犯,并且还满足她的一切所需,让她能更好的为妇女和孩子们授课。
如此又过了两年。
这天的某一个午后。
王昭君,也病倒了。
她住的,还是那顶当年和呼韩邪成婚的帐篷。
帐篷外,无数匈奴族人跪地祈祷,默默的守护,日升月落,不曾离去。
而林凡也在这个时候五指一张,停下了快进的时间。
早就泪眼朦胧的文成公主,顿时急不可耐的拉着林凡喊道:
“林医师,快!你是医者,快救救姐姐!”
林凡没有说话,只是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救她?林医师,不是医者仁心么?不是大医精诚么?为什么你要看着她饱受病痛的折磨?”
文成公主眼中露出不甘,声嘶力竭的喊道。
林凡沉沉的叹了口气:
“就跟当初的公主你一样,夫人这是心病,且,已心存死志。”
文成公主如遭雷击,失神的喃喃道:
“不……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妹妹……你们……来啦……”
就在这时,一旁的床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