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南宫熠,这时候也没有急着插话了,显然有那么点想听一听李大将军府的八卦,看似忽然不在意,两只小耳朵竖了起来。
“说起来,这都怪信阳侯夫人,买了一面穿衣镜,成日里显摆。臣妾母亲和信仰侯夫人素来不对头,被信仰侯夫人这么一激,回去府里头,就嚷嚷着要买一块穿衣镜。”
“这一百金虽然贵了,但也不是买不起,臣妾父亲哪里敢耽搁,立刻就去拿了金子去买,谁知穿衣镜全都卖完了。卖完了,那就订吧,可哪知道排队的人多着,根本订不到。”
“臣妾母亲是在信仰侯夫人面前放了大话的,等到了正月初几还约了宴会,到时候臣妾母亲没买到穿衣镜,必然下不来台,那父亲才是惨了。睡书房都是轻的,说不得连府门都进不去。臣妾父亲没了法子,只能求到臣妾这儿,臣妾就来求太后您了。”
虽然那铺子明面上没说是谁的,可脑子灵光一点,消息灵通一些的,谁不知道这是太后的产业。
所以哪怕铺子再赚钱,也没谁敢打主意。
“太后,您最好了,就给臣妾插个队呗。”
李贵妃央求的看着姜明珠,一脸可怜的模样:“臣妾父亲那怂的,在臣妾母亲那儿重话都不敢说一句,就晓得欺负臣妾这个女儿,这都年根儿下了,太后您就可怜可怜臣妾不容易,从小被父亲欺凌,跟个受气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