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来,邻居们都惊呆了。
“赵盼娣,你还是不是个人哦!这么好的媳妇,你天天磋磨人家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杀人?”
“杀人犯!杀人犯!杀人犯!”
刚刚被捂住眼睛的孩子,此刻兴奋地透过指缝看他们。
赵盼娣气坏了。
“老娘毒死你干嘛?那不是毒药!”
“哦?”白梭梭上边一步逼近她,“那是什么药?”
“是春药……白梭梭你个杀千刀的,小贱蹄子又套我话!”
白梭梭故作惊讶:“那玩意可是违法的呀!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违法你个大头鬼!你们养牛场不也有!”赵盼娣辩解道。
白梭梭更惊讶了:“天啊,你是说,你们都喝了牛的春药?”
“好歹我把你们都当人看,怎么你们更愿意当畜牲啊!”
围观群众一下就抓住了重点:牛的春药。
“天哪,你们刚才听见了吗?苏家这老婆子下春药!”
“本来就觉着他们玩的花,原来还用牛春药来助兴,怪不得一个个都浪的和畜牲发情一样!”
带小孩来的妇女赶紧又捂住孩子的耳朵。
“好孩子,这事儿你不能听啊!”
“为啥我不能听?不就是流氓吗?老流氓!老流氓!老流氓!他们都是老流氓!”
赵盼娣听在耳朵里,又气又急加上头重脚轻,竟然朝后直直地倒下去,最后重重栽倒在几个人的呕吐物里。
“妈!”
苏三丫喊了一声,可紧接着,旁边的杨晓身子一软,也倒了下去。
乡卫生院。
看着排成一溜的苏家四口,苏向远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