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却让人心里发毛,平静的说,“我就是苏韵的未婚夫司桀霆。关于各位的造谣和污蔑,我已亲耳听到,并准备上交派出所。”
“既然各位这么喜欢说,那就去派出所说个够。”
“另外,侮辱中伤军人家属,罪加一等。作为特授执行权军人和苏韵的丈夫,我有权利将带坏社会风气,损害女同志名节的社会蛀虫,立地枪决!”
平静甚至有些冷淡的声音掷地有声,犹如悬在头顶上的冰寒狗头铡,轻轻咔嚓一声就可以砍掉他们的脑袋。
村民们没啥见识,对军人和当官的还有着旧时代奴性的害怕和敬畏。
听他这么一说,全都吓得腿发抖,魂差点飞了。
和稀泥地说着,“少吓唬人,我们可没有造谣,我们都是可怜的穷苦百姓,军人也不能欺负老百姓……”
“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是你误会了,不带军人这么欺负人的……”
村民们以弱势群体的借口,拿没文化没见识当挡箭牌,说着说着全都跑了。
看热闹的人群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快。
倒在地上的老光棍平时就不讨人喜欢,家里无亲无故根本没有人管。
就这样昏倒在大树下,最后还是他们村的村长听到消息后让人来把他抬走了。
司桀霆皮鞋在地上踏了踏,小娇媳最讨厌血腥味和臭味,刚换的新皮鞋没法再穿了。
苏韵回到自己的几平米小闺房,实在没忍住,脱下衣服,省着用少抹了些药膏。
苏爸苏妈全程目睹新女婿把人踹飞的场景。
听着那熟悉的好听的嗓音,以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寒杀军威,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新女婿不就是先前来退婚的军官女婿嘛!
他说要去北平找他们女儿,原来不是随口说说。
可是他,先前那么决绝地要退婚,退婚的钱都给了。
怎么突然又和他们女儿成双入对地一起回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上门礼,简直就像是来提亲的。
可是村长不是宣扬遍了,说他们家的军官前女婿和他闺女在北平都住一个屋了吗?
这……
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爸苏妈大眼瞪小眼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