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你会赶我走吗？”小姑娘抬着双眼，小心翼翼地看着许莺莺。
“喏，问你娘。”许莺莺扬了扬下巴。
小姑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大门边，有一个女人，正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她弱弱地躲到许莺莺的身后。
许莺莺拉着她的手，“别怕，若你舅舅舅妈说的是真的，那她就是你娘。”
小姑娘快速瞟了杨凤兰一眼，就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关了大门，三人进了杨凤兰的房间。
坐在床上的光板板上，杨凤兰又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
方才还对别人阿谀奉承，见到她就浑身发抖，想躲没地方躲，只能搅着双手，低头盯着自己破了洞的鞋尖。
“你叫什么名字？”
杨凤兰一开口，孩子猛地一抖，下意识看向许莺莺。
许莺莺心酸又觉得有些好笑，“这是觉得，姐姐我长得漂亮，所以感觉比较亲切是吧？”
杨凤兰一翻白眼，“你是说我长得丑？”
“比我差那么一点。”
“滚犊子！”杨凤兰打了许莺莺一下。
小姑娘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躲到了门后面。
杨凤兰见吓到孩子，收起玩闹的心思，温柔地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小姑娘始终不敢抬头。
许莺莺扯了扯杨凤兰，“凤兰，我看孩子有点怕你，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行吧。”杨凤兰也看出来了，这是针对她呢。
出了房间，转身把门关上，守在门边。
屋里，许莺莺翻出下山时带的馒头，“小妹妹，这个给你。”
小姑娘看了许莺莺手中的馒头一眼，切切地接过。
见许莺莺没有说什么，这才大口啃起来。
吃半个，剩下半个下意识塞进怀里。
许莺莺连忙转过脸，假装没看到她的小动作，又给她拿了个馒头，“呐，不够吃还有呢。”
小姑娘吃饱喝足，眼中的警惕也少了不少。
许莺莺这才重新问她：“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杨春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