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一般的医馆还是有办法的。丫丫不遗余力的,挥金如土的按最好的药抓了,一天三顿不间断的强行喂药,加上扬州慢对疗伤本就十分有效,受伤的经脉已经在慢慢恢复,如果不是连续遭受打击,早就应该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内力更是已经恢复了五六成,也因此把原本到处作乱,破坏身体的碧茶之毒死死的压制住了。
既然身上的毒、伤都没有造反,以李相夷的性子又怎会记得喝什么药?那苦苦的味道想到就已经退避三舍了好吧。何况现在他满心里都是属下的背叛,朋友的背刺,爱人的离别和师父的离世,哪里有心思想别的,于是选择性的忘了自己还有毒、伤在身这回事。
李相夷跟着马车,发现这个方向居然是朝着东海而去的。信鸽能认识回家的路这事他知道,也有老马识途一说,没想到这马还真知道回家的路呢?也好,既然当初见到小丫头是在东海,也许她回到那里就能想起什么,或者找到自己的家人也未可知。抱着这种想法,李相夷便没有想着去干涉马车的去向,只是默默地跟着,看着那马儿拉着车跑下道去吃草,看着那马儿又拉着车去小河边喝水,看着那马儿才半下午,便将车拉到一个客栈门口再也不挪窝,看着
丫丫每天住下以后,第一时间就是找店家要来热水梳洗,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央那些在客栈揽活的嫂子婶子们洗得干干净净,用熨斗熨干了,收起来。她记得的,哥哥最爱干净整洁了,丫丫要时时刻刻都做个干干净净的小娃娃。
如此信马由缰的不知走了几日,突有一日,这马似乎兴奋起来了,拉着一溜小跑。突然的加速害得正扒着车窗,心不在焉,到处东张西望的丫丫猛的一仰,险些摔在车厢里。
这是一个热闹的集市,此时虽不是集日,却还是有着不少人,这马像是被人喂了什么让它兴奋的东西似的,在人群里欢快的跑着,引得路人忙不迭的闪躲。不过还不等丫丫抓住缰绳,车就停住了,那马儿亲昵的把头往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怀里直蹭。
丫丫盯着那男人看了好一会,才发现原来是卖给她马车的那老把式。环顾四周,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被马车又带回了最初待过几天的那个集市。只不过当时在过年,除了坐摊开着,天又冷,大家都在家里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