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看着他“师叔”,突然发问:“师叔,你对我师父是不是也只是维持明面上的礼数?其实心里很不喜欢他。 ”
李莲花: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对我自己不满的?我用的着维持表面的礼数吗?嘴里斥道:“臭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却反常的没有敲某人的脑袋,也许是因为坐着而方多病站着,不方便敲吧。
方多病嘿嘿一笑,仿佛看透了什么似的:“被我看出来了吧,你看你若不是心虚,怎么都没敲我的头。你从来都是直呼我师父的名字,没叫过师兄,而且在言语中对他多有微词,是不是以前老被师祖拿来跟我师父比,怎么也比不上,所以产生了怨怼?”
我叫我自己名字也就罢了,叫自己师兄总是叫不出口的,这臭小子观察能力还行。李莲花掩饰般的敲敲桌子:“怎么,没敲你头你还不习惯了是不是?说你呢,给我老实听着,别想在我这里打岔蒙混过去”
方多病道:“其实你一说我就明白了,你罚我不是因为我对肖紫衿不敬,而是我礼数不到家,并非是因为这个人,是因为这件事我做得不对,你怕我以后行走江湖吃亏,为人诟病。我等下自会去把刺剑练上五百回,可是,师叔,我真的不想理肖紫衿,他算什么大侠,就是一个小人!”
“什么我师父的结义兄弟,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真的是恨不得我师父死了才好。你是我师叔的事全江湖都知道,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我师父一句,连假模假样的问一句都没有,不就是不愿意乔姑娘因此又想起我师父了吗。他对你的防备和敌意,连我都看出来了,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
李莲花站起身,揉了揉方多病的头:“你个小屁孩就别管大人的事了,你不懂。”然后背着手施施然回房了:“先把桌子茶具收了洗了,五百下刺剑,一下都不许少,不练完不许睡觉。”
方多病气愤的叫道:“你又把我头发弄乱了!”又低声嘟囔道:“我哪里不懂了,不就是这个姓肖的醋劲大呗,知道自己不能和我师父比,生怕乔姑娘看不上他。哼,我才不小了呢,我娘都在张罗给我想看了,幸好我躲出来了。”
他嘴里嘟囔着,手底下也没停的收拾着,不防听得李莲花在房间里说:“嗯,也是到了可以相看的年纪了,看样子你是想娶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