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合理的解释,而他今日对自己的态度与普度寺那日相比,真可以算得上是和颜悦色了,竟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他向李莲花拱了拱手道:“按说,李神医让方公子传令,其上已经加盖了门主印记,汉佛本不该置喙,应听令行事。只是,汉佛私心希望能请见门主令。”
李莲花道:“纪院主说笑了,我手中这个只是昔日四顾门的门主令牌,可号令不了百川院的院主。我让方多病去送的那封信也不过是个建议,采不采纳全凭二位院主自行考量。至于这块令牌,”他从怀里摸出门主令“纪院主既要一辨真伪,自然也是应当之举。”
说着,将门主令递给纪汉佛。
纪汉佛嘴里说道:“不敢!”双手接过门主令,仔细端详。
他是四顾门中老人,如何不识得门主令牌,从见到印记的那一刻起,就未曾怀疑过令牌的真假。当年四顾门门主令出,天下武林雌伏,号令江湖,莫敢不从。只是这令牌随门主消失了这么多年了,终于又能得见,这武林已是沧海桑田,翻天覆地,他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他双手捧着门主令,举过头顶,单膝跪地,朗声道:“属下纪汉佛遵门主令!”
李莲花淡然从纪汉佛手中取回令牌放入怀中,道:“纪院主请起,不必如此客气,还请百川院做好配合。”
纪汉佛也只能应是:“是,属下这就回去布置。”
方多病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我就知道,即使我师父多年不出,即使只有一个令牌,也能叫全江湖不能无视。
纪汉佛走后,方多病就围着李莲花转。
一会儿:“师叔,你把四顾门门主令牌给我看看呗。”
一会儿:“师叔,你真能带我进生死障吧。”
一会儿:“师叔,你还有什么没有暴露出来?”
闹得李莲花脑子生痛。不得不威胁他,不闭嘴的话,就把他关莲花楼里不带他去了,这才消停。
没消停一会儿,魔音再起:“师叔,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啊。”
“师叔,你真没有安排其他人手了?”
“师叔”
李莲花不胜其烦,干脆点了他的穴,尤其是哑穴,这个世界才终于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