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莲花哭笑不得,再等他说下去,这个屎盆子就真的牢牢扣在紫衿头上了,连忙解释:“跟紫衿无关,真不是他干的,他甚至都不知道我中毒的事。他不是那种人。”
方多病怀疑的看着他:“我不信,除了他,别的人也没有理由这么做,你不会是因为乔姑娘答应了他的求婚,你爱屋及乌,不愿为着打老鼠伤了玉瓶,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如果真的是他干的,乔姑娘跟这么个人面兽心的玩意儿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要不你再去把乔姑娘抢回来吧。”
李莲花忍不住给了他一下:“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首先给我下毒的真的不是紫衿,其次,乔姑娘是人,不是个物件,不是说我想抢回来就抢回来的,她喜欢肖紫衿,跟紫衿在一起她更加快活,我们早就已经说开了。”
方多病追问道:“是不是那次他们遇到我们的时候,你们什么时候说开的,我怎么没听出来?定是过后你跟乔姑娘私会了。”
李莲花老脸一红,端起师父的架子:“长辈的事你个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什么,今天的功课都做完了?别成天偷懒不用功,尽关心些有的没的,以后出去行走江湖,丢你师父我的脸!”
冯初一见客人走了,李莲花师徒好像也没聊什么正事,便来找李莲花:“主人!”
这个冯初一一贯本分,又知道了李莲花的身份,那真是恭顺有加,平日里只埋头做事,李莲花不问他话,决计不随便开口的那种。李莲花见他主动过来,定是有事,问道:“何事?”
冯初一回道:“有件事须得教主人知道,昨日来的那位客人体内有痋虫。”
李莲花奇怪了,昨日的客人不就是笛飞声,他体内有痋虫?是什么人给他下的?是为了给他治病疗伤还是想控制他?昨日光顾着疗伤去了,也不方便去随意探寻人家体内的隐私,竟没发觉。
不对啊,业火痋也没反应啊,他不是要吃痋虫吗?
见他面露奇怪,冯初一知道他想问为什么业火痋也没告诉他,忙解释道:“这位客人体内的痋虫十分低级,(业火痋根本瞧不上),平素都是蛰伏着,要听到特定的声音才会醒过来。即使醒过来了也没什么作为,无非就是叫人疼痛难忍罢了。”
好家伙,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