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有些失魂落魄的喝着茶,即使杯里的茶已经被喝完了,他仍然拿着杯子没有放下。
方多病等了半天他师父也没开口说话,急死了,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空茶杯,放在桌子上。
李莲花也不是真的就失神了,否则方多病去夺他手里茶杯还不被秒杀,他只是心乱如麻,有很多事情,他原本不愿去想,不敢去想的事情,现在都疯狂的在他脑子里打着转。
原本很多本来说不通的事情,一旦捅破一层窗户纸以后,变得那么的合情合理;原先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一旦自己不固执的认为不可能,就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
坐着坐着,他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他没擦一下嘴角的血,就这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泪流满面,一边用手捶着自己的胸口,没笑几声,又张口吐出几口血来。
这一变故惊得方多病原地起跳,一阵手忙脚乱,一叠声的问他师父:“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那狮魂在我舅舅尸体上下了毒,让你中毒了?我跟他拼了!”说着就向笛飞声打过去。
李莲花一口血喷出来,心中郁结稍减,见小徒弟去捋笛飞声的虎须,忙一把抓住他:“不是。”
这时门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奔到近前,马蹄声还未停歇,就有一个人影飞了进来,一声“我回来了”还没说完,就听那人惊叫道:“这是怎么了?”说着,伸手向李莲花手上抓去。
笛飞声见突然“飞”进来一个人,正欲动手,但听来人说“我回来了”,不由得动作一顿,他知道李莲花的莲花楼里还有另外一人,叫李清远,是个真正的神医,料想来者便是此人。
李莲花手一缩,清远抓了个空,她招式未老,一个变招,一只手将挡在身前的方多病扒拉到一边去,另一只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根长长的金针,往膻中而去。
李莲花只得一把刁住她夹着金针的那只手,手被制住,无法前递,清远内力一吐,金针脱手而出,向暗器一样向李莲花的膻中穴继续而去。
金针本身也距离李莲花不远,一离手,去势极快,本身又十分纤细,李莲花的护体罡气竟不能将其阻挡住,只得出动另一只手,堪堪在金针刺破皮肤之前捏住了针尾。
李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