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侯之功呢?”
刘牧行至铜盆,用热水搓洗着手上油脂。
沮授正色道:“奉先斩魁头;华雄斩步度根;扶罗韩领军冲开狼骑,袭击护纛营侧翼被典尉令斩杀;关云长斩素利;弥加死于复土营卒祝公道;阙机死于辎重从卒;余者大大小小的鲜卑首领只能认出一些,并不能以封侯之功核算。”
“辎重从卒?”
刘牧微微一愣。
这种事情还能发生吗?
辎重从卒可是打扫战场的人,还能落得封侯之功?
“是。”
沮授无奈道:“臣多方走访询问,阙机阵地被介士营冲散,此人坠马昏迷,被尸堆所掩盖,恰好碰上了打扫战场的从卒,故而被人斩之。”
“有意思。”
刘牧擦拭着双手,沉声道:“传各营主副将入帐,还有祝公道,辎重从卒来帐中,军功制度不可撼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文远还真是差点运气。”
“诺。”
沮授作揖退出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