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此事朕准了。”
刘牧沉声道:“望尔等能将圭表纳于一掌之间,纵是夜晚亦可观天时。”
“诺。”
李意再问道:“敢问陛下对于秘书郎郗萌的宣夜说如何看待。”
“天了无质。”
“非是朕如何看待。”
“是你们,是天下学子如何看待。”
刘牧翻开公文,淡淡道:“你认为的天是什么,你以为的地又是什么,天是宇宙,还是浑天包地之气!”
“臣受教。”
李意作揖退出天禄阁。
对于天象,诸夏流传三种学说。
一为盖天,二为浑天,三为宣夜之说。
或许,他不应该执着于单独一种,若是将三种学说合为一,假以时日能够写出新的天象学说。
当然,首要之事还是需补天时,将星辰刻于大地之上。
“洛阳。”
“多年未来,都不识路了。”
万胜门处,李彦,童渊牵着马匹,跟在王越的身后。
往来的商贾,还有各式各样的人,以及锦衣华服,都让他们目不接暇。
“你们啊。”
“又怎么会来洛阳。”
王越将二人领入西市酒家,朝着酒家保喊道:“三碗羊羹,一只烧鸡,然后来个长生韭炒鸡子,炖猪骨,三碗蒸稻,一壶清茶。”
“嚯。”
“还是瓮奴。”
李彦靠着窗户,扫过街市上背着竹篓的人说道。
“你也了解。”
“瓮奴,富裕之家都不屑用。”
王越从腰间摘下水囊,用桌子上的琉璃杯倒酒,说道:“这些时日,天工府和疯了一样烧制琉璃,弄得洛阳极为泛滥,连坊市酒家都用上了。”
“酒不错。”
童渊微微抿了口称赞道。
“自然。”
王越微微扬起头,傲然道:“某之学生所敬,凡考上进士者,尽皆送来一坛进士酒!”
“呵。”
童渊不由摇头苦笑不已。
这王越,以前求官心切,如今尽知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