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自己是来瞿老手底下做事的，曲昭嘉这语气怎么像是来他底下做事情的一样。
“我去问问瞿老师。”他绕开曲昭嘉，自己找上了老师。
还没等他开口自我介绍，瞿老眼睛一瞪，“你是谁？”
老人风风雨雨一辈子，身上沉淀下来的威严让李虎心虚的说不出话。
他来太早了，学校这边还没来得及和瞿老师说，对老师而言他现在就是一个陌生人。
“我……我是学校那边安排过来跟瞿老师学习的，学校那边晚点应该会告诉你。”
瞿老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知道学校这边迟早会在他的身边再塞人，因此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你去曲昭嘉那边，他会和你说的。”
李虎：“……”
没有想象中的相见恨晚一番寒暄，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瞿老师的视线都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
悻悻的李虎又回到了曲昭嘉身边，问他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这边，你拿走三分之二就行。”曲昭嘉指了指桌子上，有人分担一些，他今天或许能早点回家。
李虎看曲昭嘉桌上还有一大叠，这才多少啊，明显是瞧不起他。
“没事，你分我一半吧。”
“你才开始，一半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曲昭嘉嘴上这么说着，脸上的笑容已经逐渐扩大，可惜李虎没看见。
他直接捧走一半，“没事的，我平时也经常帮老师做这些事情。”
他坐在桌子前，神圣的捧起材料看了一秒，两秒，三秒。
李虎皱眉放下材料，双眼放空了一会，又重新打开看了一下。
还是看不懂。
这上面的文字符号他倒是都看得明白，怎么写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呢。
曲昭嘉刷刷刷的笔记做得飞起，每一份材料他都能圈圈画画几下，好像有许多东西可以记录。“那边有个词典，要是有不懂的可以自己查查看，或者问我。”
“嗯，好的。”
李虎当然不会去问曲昭嘉，这也直接导致他的进度比别人慢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