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让人难以忍受了。
曲瑞莲捂着鼻子,“这家人怎么这么不讲究,这么臭的东西放在门口,也不拿出去卖一下。”
袁老头手里拎着一叠折好的纸皮上来,就听到有人在嫌弃他的‘劳动成果’,“关你们什么事,管这么宽。”
纸皮和塑料瓶都降价了,现在就拿去卖可要亏不少。
臭老头。
曲瑞莲暗骂一句,这种人就算生活在海市,也是最底层的存在。
袁老头是回来吃饭的,他把废品一个个摔到了楼梯缝隙里面,然后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
六层有两户人家,可这老头开的门就是他们要找的这家。
曲福生一下就精神起来,这老头什么来路。
透过打开门的缝隙,曲福生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去。
然后就看到他的女儿,那个在家里懒得连地都不肯扫一下的女儿,身上围着一条旧围裙,手里稳稳的端着一个铁锅,正往外面盛菜。
听到有人进来,曲珍韵转头看向门口,原来是袁老头回来了。
对于丈夫的爷爷,她勉强能挤出几份好脸色。
在这个家里面,唯一不会给她使绊子的就只有这个老头了。
门口似乎还站着两个人,曲珍韵定睛一看,瞬间吓得脸都白了。
曲福生在看清楚曲珍韵的面容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一下就冲了进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嫁到袁家去当富太太了吗?”曲福生问这句话的时候,心砰砰砰跳的极快,他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曲珍韵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半晌说不出话来。
曲瑞莲也快步走进屋子,这房间小的有没有60平都说不一定,连厕所都只有一个。
她又看看女儿朴素的穿着,不可置信地质问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袁向华家里很有钱吗?这破房子是怎么回事?”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曲珍韵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解释。
她本来的计划是好好和袁向华在海市打拼,有一点积蓄之后就把父母接过来,到时候再慢慢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
虽然没有泼天的富贵,但